“除了我，还能有谁？”空灵的声音笑道，那笑声在常国华听来格外刺耳，仿佛一把尖锐的刀，刺痛着他的神经。

“你，常逸，你到底想做什么？这还不够么？”常国华的声音里满是绝望，他扑通一声再次跪在了地上，双手抱头，身体蜷缩成一团，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残酷的现实。

“我的要求很简单，那就是让你去死。”那空灵的声音刚刚停下，病房的窗户竟然鬼魅般的自动开启，一阵寒风吹了进来，吹得常国华的头发凌乱飞舞，窗帘也随风飘动，发出“呼呼”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