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晨的声音不大，但字字铿锵，“成绩是我自己考出来的，我努力了多少，你看不到，我自己心里最清楚。我并没有觉得你的教学对我有什么特别的帮助。”

王彩霞的脸色更加难看，几乎要爆发出来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强压着怒火，尽量保持冷静：“陈晨，你这么说是完全没有良心！你怎么能不承认老师的功劳？我对你付出了多少，你应该清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