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破碎空间，竟然是下界的一部分？”

楚休喃喃自语，转头看向一脸防备之意的巨猿，开口问道：“你可知涂山一族？”

“涂山氏？你这不废话吗？天底下有灵智的妖族，谁不知道涂山的九尾灵狐？”

巨猿嗤笑一声，突然两眼一瞪，看向楚休：“涂山氏全族在我被困这个位面之前，只有我的那个世界才有......”

“难道你是我老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