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嚣张跋扈的模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方知许端坐在监狱会见室的椅子上，眼神如炬，死死盯着玻璃对面的沈子羽。

她拿起接通病房里的电话，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：“沈子羽，你我都清楚，你那天的所为绝非偶然。要是你能供出背后的指使者，或许还能减刑，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痛苦。”

听到方知许的声音，沈子羽抬起头，眼神无比冷漠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