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了大半夜，张平的脸色比刚见的时候更差了，眼窝凹陷进去，嘴唇上也都是死皮。

他极力拒绝换医生的安排，认定是方知许她们在搞什么鬼。

两个劝说的医生无奈回来，和周院长说了会儿话。

周院长皱起眉头，看了方知许和江冉冉她们两眼，似乎怕这次好不容易的合作毁了，赶紧亲自上去。

张平不认识刚才的两位医生，但周院长白大褂上的职称标牌他是认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