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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反手把房门快速关闭,端着热水走上前,“让我看看。”
稚子将刚刚褪下的外套向上拉了拉,“没什么。”
对他的话,侍女充耳不闻径直走上前,只伸手拉扯衣袖就看到仍在流血的伤口,“还说没什么,把衣服脱了。”
“香禾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稚子面露难堪。
再怎样男女授受不亲,他对香禾并无爱慕之意。
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。”香禾蛮横地将他染血的外套褪下来,轻车熟路地放进了点燃的炭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