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程先生有需要，您尽管吩咐，牧某一定帮忙。”

牧云天话音柔和，还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，像是完全为了帮忙而来。

程澈没有直接回应，反而淡淡一笑，眉梢轻挑。

“我自己拍就行。”

牧云天笑容僵了片刻，随即微微叹息，表情流露出几分遗憾，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
“是，是，程先生既然这么说，那我也就不多嘴了。”

他退回座位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