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健康的人，不管怎么看，都比他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强吧？

唐振豪的声音充满了疑惑。

“你想知道？”

程澈的语气冷漠而轻松。

“因为我要找，就找最好的，正好是你而已。”

唐振豪沉默了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，他想拒绝，但理智告诉他，他别无选择。

真的要这么做吗？

大脑思考着，突然，唐振豪的脸色变得惨白，一阵冷汗自额头渗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