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自己思维游离的太远，这个老女人眼看着就要叫出声了，申蕾上前小声问：“老徐是谁呀？是蓝雨欣家里的维修工还是谁？你们约好了要今晚见面吗？”申蕾问完这个问题有些忍不住想要笑，她现在这个样子完全不像那个让人有畏惧感的高冷美艳女人，更不像是一个在校园里和学生和声细语的老师，像极了电影里百变的女特工，深夜潜入，不留痕迹，但现在的申蕾也不怕留下什么痕迹了，反正这个女人算是被她吃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