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黛才进办公室，就被宁久微喊去了办公室。

人刚进来，宁久微充满质问的声音砸到她头上，“你昨晚为什么要提前离开？”

姜黛关上门，走到办公桌前站定，抬眸淡淡地看着对面的人。

“你心里明白原因，不用我说出来吧。”

“......”

宁久微心虚了一下，但很快调整好状态，理所当然地说道：“工作就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客户，每个人都像你昨晚那样任性妄为的话，深空早就倒闭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