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妄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，她才寥寥回答几个字。

但周妄却乐此不疲，仿佛只要她还肯理会他，他就已经很满足，很高兴了。

沈清栀看着聊天的界面，不由想起那几年卑微的自己。

那时她也是这样，恨不得将自己的全世界都分享给周妄。可周妄却对她越来越疏离，敷衍。

回答她的消息，越来越慢。甚至有的时候，都直接忽略掉了她的话。

那个时候她一心飞蛾扑火，哪怕周妄明确的拒绝了她，告诉她，他们之间不可能，她也想要试一试，想要强求一个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