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快说，有屁快发，没必要弯弯绕绕。”

沈禾话语粗俗又直白，完全没有任何一点拐着弯的客套。

却没想到她这话刚落，对面的人眼泪就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。

这一下子，倒是给沈禾整的有几分不会了。

“我又没欺负你，你在这演什么窦娥冤呢？”

“对不起，一切都是我的错。”

这道歉，沈禾只是冷冷听着，并没有觉得这话里有几分真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