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狠？”宁浅在旁边听闻，忍不住咂舌。

果然是她太孤陋寡闻了吗？

“可不是嘛，夜川海找了这么久的东西，却慢了一步，落在了我们的手上，他能不生气吗？”估计想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
程宁说着，听那语气竟然还有几分兴奋的意思。

倒是让宁浅有些意外。

不过想到薄靳言的身份，不管是黑白两道，都是能够吃得开的，跟在他身边的左右手又岂会只是一个简单的特助或者秘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