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阳瘫坐甲板上，浑身酸软无力，体内的灵力几近枯竭。

他抬头望向贺灵儿，只见她脸色苍白，身形微微摇晃，显然也消耗巨大。

“师父......”

阳的声音嘶哑无力，“我们成功了......”

贺灵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在他身旁坐下，从怀里掏出一颗泛着淡淡金光的药丸递给他：“服下它，能恢复些灵力。”

牛阳接过药丸，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