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僵硬在原地，是的，就是这种眼神，冷漠的，平静的，毫无感情的，是小丫头一直看他的目光。

来到妖族，小丫头对他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，他以为小丫头在耍诡计，但是他没有拆穿，因为该死的迷恋。

可如今，那冷漠的眼神又回来了。

他抿着唇，梗着脖子不说话，面色沉沉的，眼中却隐含痛意。

“既然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负了你，觉得所有人都该死，这样的你凭什么奢望别人爱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