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瑶歌愣怔了下，干笑了一声：“算。不过......要是薛琳知道了她其实是被陷害的......我怕对你不利。”

陆庭尧笑了。

白瑶歌追随陆庭尧那么多年，他从来没有对她露出过真心的那种笑容，要么是满不在乎的淡笑，要么是冰霜刀剑的冷笑，可这样舒畅而带着算计的极度矛盾的笑却从来没有看见过，他讥笑：“能被打倒的是弱者，我期待看到她强大的那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