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他怎么说？”

“约了个地方见面。”老李头又喝了一口酒，抹了抹嘴。

“不过，这老家伙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，你那些东西，得拿出点真家伙来才行。”

“真家伙？”陈云愣了一下。

“我这些还不够吗？这可是......”
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，”老李头不耐烦地打断他。

“可人家是退休检察官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？你这些东西，顶多算个开胃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