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，宋韵音也早不愿继续用那一张伪装的脸活下去。

江芙看着宋韵音这失态的样子，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微笑。

在这压抑的人世间，又有几人能独自快活？

可她又实在不愿与宋韵音再纠结这个无用的问题下去。

于是对着宋韵音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：“奴婢永远都只是府中的奴婢，至死不会僭越。”

江芙这恭敬的话语再次传出，宋韵音这才没好气的看了对方一眼，然后冷哼一声：“你知道是最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