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，没有喜怒，只有某种不属于人的淡漠。

“我现在的存在，是两界夹缝的呤唱者，是命运链条中的一个齿轮。”

“我既是凝视者，也是被凝视的部分。但我可以确切告诉你们，我已不再孤独。”

“孤独？”林昭的声音含着怒意，他的灵鞭猛然一震，狠狠甩向地面，“赤瞳，你什么意思？！”

赤瞳轻轻抬手，它身体周围的绿色光芒剧烈波动，形成了一道半透明的灵魂之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