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芳菲忽然产生某种错觉。

李无忌不是来办案的，而是来折磨她的。

“李大人，您是高高在上的锦衣卫指挥使，就别拿我们这些贫民老百姓来开逗乐了。您说吧，来银桂雅居是为了什么事？”

曹芳菲知道，哪怕她闭口不谈，李无忌还是会追问到底。

与其三缄其口，倒不如坦诚点，这样也好打消李无忌的疑虑。

“来玩啊。”

出乎曹芳菲意料的是，李无忌似乎对于办案并不急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