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爷子扶着她坐到沙发上，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。

沈楠悠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照片，“爷爷，你快看，这是明绪留给我的！”

她的语气很急切，似是想要另一个人来为她证明，她看见的不是幻觉。

她修长的手指指着那行字，“爷爷，他是爱过我的。”

透过有些模糊的字迹，沈老爷子也看清了。

他眉头紧拧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下一秒，沈楠悠失声痛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