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晓柔能够透过阳光折射出来的光芒，察觉到顾瑶内心的冰冷和空虚，连忙道歉，随即低头处理工作，再也不敢胡乱开口。

对于今天得到的消息，其实早在知道之前，赵晓柔心里就有过猜测。

想去英国不难，想见到舒夏，只要有顾瑶在一旁协助，也绝对不是一件困难的事。

做亲子鉴定，更是水到渠成。

只有一种不确定性，会让顾瑶犹豫不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