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制约她？”

顾开霁微微点头，眉头却紧紧皱着。

对于这一点，顾开霁并没有太大的把握。

就算他是顾瑶的亲生父亲，也没法揣测清楚她的心思。

更不用说与陆严关系最好的游芃的上司，就像是八面玲珑的人精一样。

听说他们夫妻回国之后，立马以工作为理由，把游芃送去了欧洲，而且还是转机送去的，他根本没地方了解到当时的更多详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