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批条，周正阳心里立刻就踏实了许多，脸上却没有多少喜悦。

赵春芝见周正阳面露愁容，便关切的问道：“正阳，还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，尽管跟阿姨说，阿姨一定会帮助你。”

周正阳纠结的是，就算自己拿着介绍信和批条，到了口罩那里也可能拿不到货，口罩厂销售科明摆着收回扣，没给回扣的一律靠边站。

“阿姨是这样的......”周正阳把之前的遭遇给赵春芝叙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