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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赵河塘竟轻轻啜泣起来,将头深深的埋在双手间,持续了很久的沉默。
当他再次抬头时,双颊的泪已经干涸,只剩下无奈的叹息。
男人这一生,能有几次真心落泪呢?每次落泪,无非是为至亲,为生活,或为家国。
此刻,没人嘲笑赵河塘是娘炮,都是止不住的心疼他。
“哥每次写信,都只告诉我一切安好,这些年,或许,我该回来看一次的,他什么都自己扛,甚至父亲都不在了,他还不打算告诉我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