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去看钰凝的眼睛，要说为什么，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
兴许是钰凝的眼神中，总是多了一丝柔情。

“没事钰凝，几个月后，一切就都过去了。”下定决心说完这些话后，程唐可算抬起头来，露出一丝笑容。

“对了，这两天，我处理了精神病院的事。高院长已经同意，让哥担任副院长的位置。”

“这两天他不在局里，等他回来，还要你帮我跟他好好说说，顺便替我向他带一句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