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菲呆了呆，睁大眼睛看着左帆说：“你真是个疯子，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！”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刚到明凯开董事会的时候，左帆对那件客诉处理不冷不热的反应。

“谁说这是损人不利已的事情？”左帆轻轻搂着她说：“我的举动在短期内看起来是很蠢，可是长远看来的话，却是挽救了整个行业。他垄断不了整个行业，像我们这些原材料的供应商，就还能有利润的空间，可是他的垄断如果一形成，那么我们的价格就由他来定了，整个利润空间将会变得极其微薄。也会引起一场光电产业的革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