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大事。”陈志远将营养快线递给燕菲。

燕菲的眉毛微微一拧：“什么是卖友求荣的小人？”

陈志远挠了挠头说：“卖友求荣的小人就是卖友求荣的小人......”他见燕菲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，又叹了口气说：“不要这样看着我，我全向你招了！卖友求荣的小人就是有一次我口袋里没钱花了，帆给了我一份客户资料，让我去卖给傅铭传，赚点生活费，顺便再阴一下那小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