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如云一愣。

“别怕。”他笃定地说：“告诉我。”

莫如云说：“没有谁欺负我。”

“你在哪里？”雍鸣语速极快，“算了，开免提！”

莫如云忙说：“不是，雍鸣我......”

“开！”他凶巴巴地命令。

莫如云只好开了免提。

空旷的盥洗室里，雍鸣的声音格外镇定有力，是纯正的英语，“我是H&Y的雍鸣，开个价，多少钱都不是问题！但如果你们敢动她，不管你们是谁，我都要你们的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