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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说下去。
因为前襟湿了。
剧烈运动加之刚刚失血,雍鸣的怀抱也比以往松了些,那种勒得人几乎窒息的禁锢感不见了,只有温暖。
只有温暖。
歇了一会儿后,雍鸣继续背起莫如云,蹚过了那条脏兮兮的小水渠,来到了公路上。
根据莫如云对之前事情的描述,雍鸣决定了方向,接下来,继续跑。
中间其实莫如云几次说让他改为走,但他始终没有搭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