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鹿耸耸肩，作出自己也很无奈，身不由己的委屈模样。

“季少，我离不开蒋先生的......”

季行舟知道，她说的是：她逃不开蒋霆琛的手掌心。

但他也知道，林鹿是不愿意而已，她曾经说过，蒋霆琛是她跟过最好的老板。

更何况，蒋霆琛当年救过她，没有蒋霆琛，就没有今天活蹦乱跳的林鹿。

这话刚说完，季行舟的笑容定格在了脸上，下一秒覆上来的是另一种耐人寻味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