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微微细腻的颤音都是她心中巨大的失落跟惆怅。

“你，你为什么就不爱了呢？”

她的目光空洞，像是望着傅斯年，又像是望着傅斯年身后的窗外。

而傅斯年则是无奈的摊手，“不爱了就是不爱了，还有为什么吗？”

世上最残酷的回答就是不爱了，不爱了就是不爱了，根本就没有为什么。

这是让苏晴空无从追究的原因，她总不能哭着喊着让对方再爱她一次吧，爱这种东西，虚无缥缈的，它来的时候就是爱了，它走的时候就是不爱了，来不打一声招呼，走也不说一句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