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咳了两声，胸口还是有些发闷，但总算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，捡回了一条命。

“我没事，多亏你们及时赶到。”陈凡喘着气，看向宋廷谦和程远修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。

没想到给自己送证件的是他们俩，真是凑巧了。

程远修皱眉看着陈凡：“这人为什么想要杀你？你最近得罪谁了？”

陈凡苦笑一声，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。

宋廷谦和程远修听完陈凡的叙述，脸色变得凝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