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喜欢用卑劣手段的人呐，总觉得自己能成，把对方当傻子。

殊不知，自己才是那个傻子。

我皱了皱眉，“也不见得你有多厉害，不过也对，莫千山就喜欢用卑劣的手段。你是他的狗，自然继承了他的做事风格。”

“我厉不厉害，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拿下你。”顾川得意地说道：“他们都说你很厉害，但我偏不信。事实也证明了，你只不过是浪得虚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