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凰夕如遭雷击，一双浑浊的眼睛，死死的盯着秦昊。

许久之后，她抿了抿干瘪的嘴唇，问道：“为什么选我？”

秦昊直言道：“因为你够聪明。”

凰夕又问：“那我需要付出什么？”

“聪明！”

秦昊点头，沉声道：“你对我要绝对忠心，哪怕我让你去死，你也要毫不犹豫的去死。”

“简单来说，你留在凤凰族内，命还是自己的，但跟着我走，命归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