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上去，感觉好像稍微有点凸起，但不是肉，更像是一种......

一种印记。

“不知道。”

他声音有点干涩，“就刚才......容华夫人说我妹妹的皮在我脸上，然后就这样了。”

章晨泽这才回过神，从他怀里挣出来，脸色煞白，看到他脸上的血纹，更是惊呼一声：“这......”

韩冰凑得更近了，仔细盯着那道血纹。

他平时总是冷冷淡淡的，这会儿眉头却皱得死紧，伸出一根手指，小心翼翼地想去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