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拼命地点头，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，顺着脸颊滑落。

我微微眯起眼睛，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。

“那就说吧，我听着呢。”

那人的脸上冷汗直流，双眼里满是恐惧。

他浑身颤抖着，嘴唇哆嗦得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
我冷冷地盯着他，手里的刀子在他肩膀上缓缓转动。

“说！到底是谁派你来的？”我厉声喝问。

那人痛得龇牙咧嘴，脸色惨白如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