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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出去无非是在送死,就在那里等着吧,谢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在伤情加重,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就好。
乾岳听她这么一说,便也微微放心了一些。
如今,在房檐上面的耿也手中的鞭子已经抽打在了谢郡的身上好几次,大概是因为中毒的原因,谢郡的体力明显越来越不如刚开始和他打斗的时候的那般精神奕奕。
谢郡嘴角狠狠一抽,一手捂着自己受伤的手心,“果然,你们画容门这种不入流的门派,就只会用这只下流的手段来和人比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