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盘上的符文闪烁着刺眼的红光，像是某种活物在呼吸。

我紧握着方向盘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
货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，每一次震动都让仪表盘上的符文亮度发生变化。

“大壮，这条路太危险了，我们能不能......”阎研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，虚弱得几乎被引擎声淹没。

她的身影比昨天更加透明，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。

“没有别的选择了，只有这样才能救你。”我打断她，声音低沉而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