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对方说的是事实。

他转向林墨，声音低沉而坚定：“林施主，你难道真的要助纣为虐，帮助妖族？你这是在背叛人类，背叛佛国！”

危险的“长鸣”不断在他脑海中响起。

而危险本身，分别来自善见、菜人，以及城外那条神秘的河流。

林墨看着善见冷笑一声，开口道。

“善见和尚，你口口声声说拯救佛国，可你对我这个外人，又有几分真诚？你的那些假话，我早已听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