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芝离开了。

在双手的触感重新变回陶扶之前，高阳想起了之前在青丘山获得的残缺档案。

下一秒所有的灯光亮起，高阳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，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。

面前的陶扶恶意调笑：“真是没想到，高研究员女步跳得还挺不错，之前那么扭捏，原来是害怕我知道啊。”

高阳因为刚才云芝的出现并没有搭理陶扶。

他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