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辰衍把黎荔放回床上，扯了被子给她盖上：“你问。”

他倾身揉了揉她的脑袋，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。

黎荔侧身半趴在他的胸口，这样就能看清他的表情：

“你在跟我领证之前，可有过女朋友？”

小刺猬这是对他起了心思？

霍辰衍心里狂跳不止，可他惯常会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
他抓着黎荔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：“没有。”

“哦。”黎荔内心雀跃欢愉：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