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荔拉开车门上车：“你最近可有见过程主任？”

“没有！”韩筠摇头：“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他？”

黎荔嘴角轻抿：

“之前程主任被下药后，他的用药就一直是东方国泰亲自在负责，如果背后主使真是东方国泰，程主任那边......”

黎荔的话停在这里。

“不能吧，要是程主任真出事，他不就成了第一怀疑对象，他还不至于那么傻吧？”韩筠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