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事情，我想做一个简单的交易。”

女翻译如实转达。

我继续道：“事情很简单，不过有个前提，你问问他们的意思。”

三个老头听得一头雾水，表情变得凝重，示意翻译继续问。

“接下来我要说的东西，可能你不配听，不过我不确定，你问问他们仨，这次来江浙开博物馆背后的事情，你能不能听，他们愿不愿意让你知道。”

“嗯？”女翻译一愣，反应了一会，抬手指了指自己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接下来你要和他们交流的东西，我能不能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