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那时，他以为我还在你身上。”

蓝叶似乎还没听到一样，喃喃地说：“我真希望我就是你。”

“不，你不会希望的。”林楠拿起一个苹果，给蓝叶削好，递给她，“如果，你是被家庭忽视的私生女，我呢，是连亲生父母都不想要的混球。咱们俩人半斤八两，谁也不谁更差。”

林楠惊讶地抬起头，见林楠狡黠一笑，低沉的声音，就像在午夜要讲鬼故事的开篇导语，极具诱、惑力：“我竟听你八卦了，你要不要听听我不为人知的秘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