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袅袅一脸不敢置信，眼泪瞬间夺眶而出。

她自以为在薄斯言这里是与众不同的存在，做起事情来也是肆无忌惮。

就连给程绾下药这件事情，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，甚至觉得只要她掉几滴眼泪，薄斯言就能原谅她。

所以一见到薄斯言为了程绾如此苛责她，她简直委屈至极，不光没有丝毫悔过之心，反而比薄斯言还要愤怒。

“你凭什么凶我？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，一直无名无份，你知不知道别人都是怎么说我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