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抗争什么呢？”

“抗争的过程，多痛苦啊？哪里有听天由命、彻底躺平舒服？”

“别再做了！”

“那些都是无用的！”

“即便是离开了这里，又能如何？”

“我真能打得过那南海菩萨西天佛祖？”

“难啊！”

“还是算了吧......”

孙圣的识海里是一声接着一声的“算了”。

“唉！”

那不知道是谁发出的沉重叹息，在他的心底从模糊到无比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