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点点头，道：“确实，大道之下，混沌就是至高。”

“任何世界，抵达混沌级，就是其极限！”

“但是，这不代表，混沌之外，再无其他！”

“你想没想过，混沌之外，还有其他的混沌？”

苏牧之言，如惊雷在后土脑海之中炸响，让后土双目瞳孔猛地一缩。

边上的西王母也是精神一震，如此秘辛，也就只有在苏牧这里能够听到了。

苏牧也没有想过让后土立即回答，自顾自地接着说道：“如果把洪荒所在的混沌比作一个气泡，那么这个气泡之外，还有着无数的气泡汇聚在一起，宛若海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