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手拿起一份文件，又揉了揉眉心，“我当然知道这是正常的，可是频繁出现这样的情况就不怎么正常了。”

杨青抿了抿唇接过来，将那份文件翻开眉头也皱了皱，上面的数据一跌再跌，最后的数字显然有些触目惊心。

杨青心凉了半截，不由得有些心疼洛北，“庄家的手段？”

洛北点点头，“你所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。”

现在他面前的这么多文件里，大半都是类似现象，他实在是有些束手无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