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沈倩这没有询问到陈霖姑奶奶的名字，白芷多少有些失落。

但她心中有种非常强烈的预感，总觉得陈霖的姑奶奶跟前世那位陈姓科研奶奶有关系。

沈倩笑道，“小芷，你是不是也很崇拜陈霖的姑奶奶？”

沈倩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，对白芷多少有些了解。

她们在某种程度上来讲，其实是一类人，都慕强。

尤其是对同性。

白芷点头，“是啊，就像刚才你说的，在以前那个年代，能搞科研的女性，绝对不是一般人，我相信，她也付出了诸多努力跟不为人知的磨难，才能跟男同志站在一起的资格。”